中胡亂攪弄起來。 「唔…」少女瞪大眼睛發出悶叫,在今天以前她都還未有過接吻經驗,沒想到最珍貴的初吻就這樣被殘忍剝奪了,她忘記反抗,腦海裏只有一片恐懼和無助的空白,委屈的淚水一下子全湧出來。 「住…住手……別碰我女兒……」蹲在茶幾上的虹伶喘著氣悲苦哀求,但她的身體已完全被狂亂的欲火把持,連一絲反抗的余力都沒有。 鷹勾鼻和他另二名同夥脫下內褲,露出昂揚頂立的黑棍,他們將虹伶雪白性感的柔軀從茶幾上拖起來,拔出在她股間扭動的僞物,改以真槍實彈強奸她。 她雖然羞恨欲絕、又擔心女兒被玷汙,但鷹勾鼻爲她注射的春藥效力十分劇烈,當被男人用真正有血有肉的陽具放進體內時,立刻就淪陷在理智徹底潰渙的羞恥快感中,忘卻一切在丈夫和女兒面前激烈的扭動呻吟。 「嗯!」強據少女嬌嫩小嘴的黑衣年輕人突然皺了一下眉頭,用力從少女口中扯回舌頭,只不過那片肉仍已鮮血淋漓!少女美麗眼眸閃耀報複的快感,年輕人舔去唇角的血汁,臉上籠罩殘酷的寒霜。 「賤貨!」 一個更大的耳掴落在少女臉頰,她眼前才黑掉,脆弱的腹部又遭受重
的手往桌面一抹,宛若水鄉澤國的水汁竟還溢下桌緣,無聲無息的落在鋪蓆上。 「不如先給你這個吧?」鷹勾鼻走去取來一根十分可怕的僞具,它的尺寸足有男人小臂般粗,頭部模仿雄性陽物的形狀作得維妙維肖,只不過上面有密密麻麻凸起的小尖瘩,莖部共分二截,第一截布滿刺狀顆粒、第二截是紮手的毛鬃。 鷹勾鼻將那根醜怪的東西送到虹伶眼前,淫笑問她:「想要嗎?」 虹伶嬌喘著氣,努力扭開臉不想受他誘惑,她秀美纖巧的鼻頭
亂,原以爲閉上眼可以避免,怎知沒看到更慘,腦海浮現的盡是自己和這些禽獸交歡纏綿的景象。 而夾在玉峰頂端的鈴铛還不斷發出惱人的清響,就像催淫的幫凶。 成熟的肉體陷入一種無由的亢奮,虹伶感到一股熱熱的流體從子宮快速往下掉,毫無預警的泄出陰道。 「噢…」她情不自禁發出歎息,待驚覺時,量多到難以置信的熱汁已潰決而出,包覆著肥美恥丘的棉質亵褲瞬間濕暈開來。 「趙夫人,你的內褲都濕了。」 「不…」 虹伶當場羞得想去死,但那只是一瞬間的清醒,當鷹勾鼻的手指挑動她乳頭上的鈴铛時,一陣難以言喻的痛楚伴隨酥麻傳遍她全身,她完全忘了身在何處,就敞著大腿任由溫熱的汁液從股間泊泊滴出。 「想不想要男人啊?趙夫人?」鷹勾鼻拉動她乳頭上的夾子,將那塊紫色肉蕾扯得細長。 虹伶緊蹙雙眉,玉唇哆嗦的哀哼,面對鷹勾鼻的詢問,她只用閉上眼來回答。 「不回答就不給你男人。」鷹勾鼻帶著邪惡笑容,更殘忍扯長她的乳頭。 「別…折磨…我…噢…」虹伶仰起下巴辛苦的哀求,一股比尿還多的透明黏液又從雪白的大腿兩側湧出來,二條均勻瘦美的小腿不住抽搐,纖秀的腳趾也用力屈握。 「趙夫人,你已經把桌面弄成這樣了,哈哈…」鷹勾鼻
,「飕!」呏然一道烏光掠過夜幕,飛過去的是當前最新型的戰鬥直昇機,配備叁十厘米高速火炮、可攜帶六顆紅外線追蹤空對空飛彈、兩種新型反坦導彈或衛星定位炸彈,雙噴射推進器,最快速度1、5馬赫,有個讓人不舒服的外號叫「死夜黑鸮」。 它真正讓敵人爲之喪膽的是先進的反電子偵搜裝置及高科技隱形塗漆,當敵人發現它的蹤迹時,通常就是恐怖毀滅的開始,這也是它享有魔鬼般惡名的最主要原因。 看到這樣的煞神不算太稀奇,畢竟它早已公諸于世,但不尋常的是它出現的地方是在婆羅洲的熱帶雨林,這裏一無戰事,二無人煙,如此先進的戰鬥直升機來此有何任務?頗費人疑猜。 穿越了大半片雨林,它慢慢開始降低速度,最後停滯在一處近海的河口上空,螺旋翼掀起的亂流將下面的樹吹得搖頭飛舞,這裏差不多已是雨林的盡頭,河的兩岸是潔白的礫灘,在河邊有一棟雨林式建築,挑高的構造使它一半是在河流上。 直升機的門滑開,迅速墜下四條人影,他們腰間纏著白繩,動作敏捷從十幾公尺高空躍落地面,著地後立刻解下繩勾竄上河邊那幢建物。 那些身著黑色夜行裝的人來到那幢建物門口,紛紛拔出手槍,其中一人舉起腳朝門踹落! 「砰!」門被一腳踢開。 屋內並沒強悍的
,但連膝蓋都還沒離地,黑衣人又一腳踹向他胸口,可憐的趙教授張大嘴屈倒在地上抽搐。 「別打我爹地!」少女撲過來擋在趙教授前面,美麗的大眼睛流露強烈的恨意瞪住黑衣人。 「小賤貨,你那是什幺眼神?!」黑